两个小孩一走,管龙就去拉秀兰。 “你别碰我,我嫌脏。哎呀……”秀兰面似寒霜低语道,却不防被那个不讲理的硬拽进了屋子,差点喊出声来。 “又哪能啦?我都想死你了,恨不得天天要你。”管龙抱着怀里的温香,关了房门;做偷偷摸摸的事,说偷偷摸摸的话。 “想我?呵,昨天跟银凤做的整个号门都听见来,别以为我不知道!”秀兰双手抵着他的胸口,不让男人吻自己。 “哦呦,这不是没办法嘛,厂里排不出班头来,我心里都是你,都一个礼拜了,憋坏了要。” 管龙一边说一边想,等会去买铁皮把床固定好,省的下次再撞到墙头板让秀兰发现。 一只手抱着秀兰的腰不放,另一只手去拉她的裙子。 两个人在几十平的屋子里低声细语,扭来打去,一个要剥鸡头米,一个死守护心镜;一个精虫上脑色中鬼,一个欲拒还迎假神女;一来二去你推我往的忽从秀兰身上掉出个东西“啪嗒”,吓了二人一跳。 “咦?我的皮带怎么在你这里?怪不得这几天都找不到。” 管龙见到皮带失而复得不禁庆幸,银凤问了几次了,他都说忘在厂里的浴室了,这下好了,忙蹲下捡了皮带。 “哼,死鬼,还不是每次都急吼拉吼的,忘在我家都不知道。叫你做坏事,憋死你!” 衣衫不整的秀兰,此时已经酥胸半露。 说完翘起了被剥的赤条条的一条腿,在男人眉心点了一记。 谁知男人反应到快,一把抓住她的脚裸凑到嘴边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脚心,顿时一整的麻痒。 秀兰不敢笑,只好倒在床上像跳脱水的鱼一般挣扎起来。 说脱水也不贴切,随着那条日思夜想的舌头顺着脚心慢慢往上,黑色密林深处隐隐流出晶莹…… “他们在干嘛呀?” 小毛小声的问旁边的半边脸贴在墙上的阿芳,小毛不太喜欢秀兰阿姨床上的大海绵太软了,阿芳说这叫席梦思,是他爸爸从日本带回来的。 “听不太清楚,你别吵。” 阿芳推开小毛那头发快要碰到她脸的板刷头,两个人蹲在她爸妈的床头,偷听隔壁的响动,她觉得自己就像《羊城暗哨》里的王练在抓国民党特务一样,心跳加速,惊险刺激。 为了不引起注意,两个人回去时候走楼道都是脱了鞋的。 小毛也学着阿芳的样子在努力的听了会儿,只隐约听到些嗯嗯啊啊又不时发出的调笑声,觉得没劲。 他看着已经面红耳赤的阿芳不禁仔细欣赏起了这张从小看到大的脸,小鹅蛋生着一对杏仁眼,小巧玲珑的鼻梁,玫瑰色的朱唇配苹果红的腮帮让他莫名其妙的想上去咬一口。 自己以前光注意秀兰阿姨怎么好看了,今天头一回认真看着阿芳才感觉空守宝山不自知。 顺着白藕般的手臂,透过微微隆起的胸部,一路往下是被那白色连衣裙遮住已经开始发育的臀部。 由于姿势关系,玲珑凹凸的曲线更是明显,一时间小毛竟看呆了。 阿芳开始没注意旁边的小色鬼,以前父母敦伦她也是知道的。 她爸爸刘涛是海员,一年跟着货船回不来几次,有时候大白天的也能撞见他爸抱着妈做那事。 秀兰其实是很小心,办事前她总会找各种理由让阿芳出去,什么去药水弄奶奶家玩会啊,什么一楼大妹妹又买了新玩具呀之类的引着她出去。 怎奈阿芳生的就是颗玲珑心,其实她知道爸妈在干嘛。 底下的大妹妹跟雯雯老早就告诉她大人做那事才会生小孩,说她们是从环马路旧货市场里西洋人的画册上看到的。 此时阿芳听到隔壁两个人已经船入港、刀出鞘、螺丝对准了螺丝帽,自己脑子里想着哪画面脸更红了。 她见到小毛正在呆呆的看自己撅着的屁股有些害羞,有些生气,又有些得意。 可女人嘛,不管大女人小女人,总是要维护表面上的矜持,眼睛一瞪一脚就把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流氓踢下到了床下。 好在之前为了偷听方便两小孩把床上的两只枕头扔到了地板上,小毛这一摔没闹出太大动静,外加隔壁的奸夫淫妇正激战正酣根本没想到他们的乖囡小宝马上就要把自己看个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