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就一把扯开了妈妈身上那件薄薄的衬衫,又扒下了妈妈短裙下的内裤,魂牵梦萦的雪白肉体再一次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像不相信似的伸出手去抚摸,还是那么柔软,发出浓烈的肉香,被他抚摸到的地方变得火烫,妈妈的眼神迷离。 他的喉结上下移动,吞咽下一口口的口水,突然发出一声兽吼,然后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可是妈妈的花瓣已经绽开,溢出了大量的蜜汁。 开始的时候他抽插很猛烈,两具身体撞击时,发出清脆的“啪啪”的响声,但是不久以后他就放慢了速度,非常缓慢但却是有节奏的挺进。 妈妈随着他的节奏而摆动身躯,浑圆的屁股在流理台上扭动,口里发出甜美的哼哼声。 夕阳的馀光从窗外照进来,柔和的金光落在妈妈的身上和脸上,这一瞬间他感到了强烈的美的震撼。 在妈妈的体内发射后,他拿来药品,让妈妈坐在流理台上为他包扎手臂的伤口,这时候他看着那圆鼓鼓的大乳房在自己眼睛下面晃动,紫色的乳头和乳晕很大。 他突然抓住一个乳房,把乳头放到自己口里含住吮吸,同时又抚摸另一只乳房。 妈妈问他:“是不是还想要?” “还想要,每天都想要,想要一辈子。”他说。 妈妈为他包扎好了,他用全身力气把妈妈抱在怀里,妈妈也抱住他。 他能够感到肩膀上有温暖的水珠滑落,可是当他们的身体分开时,他却看到妈妈脸上露出笑容。 他回到房里穿好衣服,又走回厨房,妈妈还坐在那里,夕阳已经不见,窗外一片漆黑。 他拿起那把菜刀放在怀里,出门前他转过头对妈妈说: “如果我没有死的话,我就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女人。” ********* 那一天晚上他没有死。 他一个人对对方六、七个人,每一个人的年纪都比他大,比他会打架。 他挨了七刀,其中有一刀从脖子旁边划过去,差一点儿就割断了颈部的大动脉,但是就好像冥冥中有神在保佑他一样,他奇迹般的没有死。 这一次战争的结果是对方的七个人全部挂彩,其中有三个人成了终身残废,他却只是在医院里躺了两天。 其实医生是建议他还多住几天院的,可是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家。 出院的那天他妈妈来接他,妈妈穿着一件天青色的无袖连身裙,化了淡妆,穿着一双细跟的高跟鞋,让他陡然间眼前一亮。 他们叫了计程车回家,在车上妈妈一直把他搂在怀里,他的头就放在妈妈的胸前,感受着妈妈乳房的弹性。 他悄悄的从座位下面把手伸进妈妈的裙子里,意外的一下子就摸到柔软温暖的毛发--妈妈的裙子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 他抬起头来看着妈妈,妈妈的脸上有美丽的红晕,可是双腿却紧紧的夹住他的手。 他就把手放在那里,也不动,体会着那温暖和紧密。 幸福的感觉袭来,他突然觉得头一阵阵发晕,于是他就这样子枕着妈妈的乳房睡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是在自己的家里,妈妈在厨房里做饭,一阵风吹过,传来了他最喜欢吃的红烧肉的香味,也传来了妈妈轻柔的歌声。 他听着这歌声,突然流下泪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脱去裤子等着妈妈的到来,可是妈妈没有来。 焦躁的他走到妈妈的卧室,发现妈妈已经上了床,看到他来吃惊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过来?”他说:“做我的女人,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和我在一起。” 妈妈凝视着他,点了点头:“但是今天晚上不行。你伤好以前,不能够做那种事情。” 他“哧”的笑了一声:“你怎么说话还是像我老妈。” “我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妈妈。” 他高兴的笑了起来,“好!”他大声的回答,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他走过去,脱去鞋子躺在妈妈的旁边,很快就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他醒来,听到耳边传来轻柔的呼吸,于是他立刻意识到妈妈躺在自己的身边。 这是他这几年来和妈妈一起在一张床上渡过一整夜,闻着鼻端传来的浓烈的女人身体的香味,看着熟睡中妈妈安详平和的姿容,一种新奇的感觉在他心中油然升起,他突然觉得上天对他真的不薄。 然而好运还在后头,一个黑帮的大人物听说了他的勇猛,专门派人来拉他入伙,他也欣然加入。 他做事虽然已经不像以前一样不要命,但是却还是很猛,人人都怕他。 很快的,他成为台湾黑暗社会中鼎鼎有名的新锐人物。 这一年,他刚满十六岁。 ********* 他现在是所在帮会刑堂的首席杀手,他对于武器的使用有惊人的天赋,然而更重要的是他具有一种超乎年龄的冷静。 这种品质在很多时候挽救了他的生命,使他在帮派中的地位日益稳固。 他在妈妈面前,也开始展现出强者的风采。 半年之后的一个晚上,他在南部办了事以后回家,刚刚杀了一个人,感觉有些疲惫,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妈妈。 推开门以后他看到妈妈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身上穿着非常性感样式的睡袍,看到他回来连忙帮他拿东西,放洗澡水。 “和我一起洗吧!” “我已经洗了。”妈妈红着脸说。 不知道为什么,做他的女人这么久,妈妈始终抗拒在他的面前裸露身体。 “再洗一次。” 这种略带命令式的口吻是他在对手下说话时常用的,他满意的看到妈妈也和别人一样屈服于这样的口吻之下。 他坐进浴缸,看着妈妈站在那里,略带羞怯的褪去浴袍,以前很少有这么好的机会在这么近的地方欣赏妈妈的身体,妈妈的肉体较以前更显丰满,但却没有变形,梨状的乳房在胸前鼓起。 他亢奋起来,在他的示意下,妈妈坐在他的怀里,两个人一起浸在温暖的水中。 “我是不是太胖了?” “你现在的三围是多少?” “35D,29,36。” “很正常。” “你不觉得腰有点粗,屁股也太大了?”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喜欢大屁股的女人?” “你就会哄妈妈开心。” 回答这句话的是一个绵长的热吻,两个人就在浴池里面结合。 ********* 不久之后的一个周末,是妈妈37岁的生日。 他本来是要出去庆祝的,可是妈妈却执意要在家里度过这一次生日。 晚餐不算丰盛,却做的都是他爱吃的东西。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身体叠在一起,他把食物含在口里渡过去,两个人都觉得非常的甜蜜。 吃完这顿耗时3个小时的晚餐以后,两个人又一起去浴室。 在浴室里,妈妈把冲浴的莲蓬头拆下来,然后把水管递给他。 “帮我洗一下屁眼里面的脏东西。”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做这个?” “你先帮我洗吧。” 妈妈伏在浴缸上,把屁股向他翘起来。 他拿起了水管,把前端塞进妈妈的肛门,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觉得妈妈的肛门很紧。 塞进去一小截水管以后,他估计不会掉下来,把水龙头扭开,妈妈发出一声闷哼。 “要不要紧?痛不痛。” 冷汗从妈妈的身上渗出来,但是妈妈摇头示意继续。 过了一会儿妈妈喊停,他把水管抽出来,“扑”的一声,刚才灌进去的水现在像喷泉一样射出,水已经变成黄色,带着腥臭。 接着又做了一次浣肠,这一次流出来的水颜色和臭味变淡了。 浣肠结束之后他和妈妈一起洗澡,然后他把妈妈抱到了卧室。 “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做儿子的我要好好安慰妈妈。” 在床上时妈妈阻止他的爱抚:“先等一等,今天我想要你插这儿。” 妈妈在用狗一样的姿势趴在床上,手指指着自己的肛门:“我想把一切都交给你。” “你的一切早就是我的了。” “可是我的处女被别人夺去,没有留给我最心爱的男人。所以我要把后面的处女留给他。” “……” “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会觉得你是在嫌弃我。” “我知道了。” 他说完就开始用力的插入,之所以用力是因为妈妈的肛门很紧,简直插不进去,他想要放弃,却被妈妈阻止。 两个人折腾了十几分锺以后,巨大蘑菇头的前端终于进入,但是还是不能动弹,又过了好一会儿以后他才开始尝试缓缓的抽动,妈妈也开始扭动屁股迎合。 “痛不痛?” “好像麻痹了。”妈妈气喘吁吁的回答,更加起劲的摇动屁股。 他也觉得很痛快,那种前所未有的紧张使他激动不已,而看到妈妈伏在床上咬紧牙关忍耐,后背出现鸡皮疙瘩的痛苦样子,更让他心中升起征服者所特有的骄傲。 当他在妈妈的直肠里发泄以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好像虚脱了一样。 “好累!确实和那个时候一样。”妈妈喃喃的说。 “什么时候?” “第一次失去处女的时候。” 他没有说话,妈妈突然压在他的身上,温暖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现在我什么都是你的了。” 回答这句话的是另一次深深的插入,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极度的疲倦之中他们交股而眠。 第二天他在酣梦中被奇特而浓烈的臭味熏醒,他四处找寻臭味的来源,最后扳开妈妈压在他身上的大腿,终于发现臭味是妈妈肛门里流出的液体发出--那是昨天他灌进妈妈体内的精液。 这时妈妈也被他的举动惊醒,当他看到妈妈做出皱着眉头嗅什么的样子时,情不自禁的大笑。 在笑声中他把妈妈抱进浴室,用温水仔细帮妈妈清洗臭味和仍然酸痛的身体,然后自己出去扔掉了那条床单。 ********* 圣诞节放假的时候,他决定带妈妈去香港玩几天。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权叔,权叔表示同意。 权叔就是带着他正式进入黑社会的那个黑帮大人物,对他就像是对自己的儿子一样。 权叔在台湾香港都有很雄厚的实力。 “怎么这么喜欢和妈妈在一起啊?”权叔笑着问。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 收拾好行李上路时,妈妈显得很兴奋。 “为什么这么高兴?” “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还会有这么幸福的时候。” 他笑着揽住妈妈的肩膀:“妈妈,我这一次要和你痛痛快快的玩几天。” 妈妈笑着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