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是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遇见女性。 灰白色的秀发,蓝绿色的双眸,标致的五官,而那暴露的盔甲也难免让我不自觉的往下瞟。 说真的,我对奇幻风的盔甲一点都不感冒,尽管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上也穿着一些……不太值得说道的东西,虽然那些玩意是皮革的,但我宁愿只裹着块破布遮羞。 好在,现在我把那些黑乎乎的玩意儿重新搞成了一件还挺正常的皮甲,除了一些并不漂亮的线头和补丁,应该还比较,正常,吧? 我扫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还拍了拍灰尘,直到那个女性拔剑朝我冲过来。 我被吓了一大跳,赶紧向后退了一大步,握住剑鞘的左手挡在身前,剑格向后,右手用力拉出长剑,左手则握着剑鞘前顶——虽然刚开始的我身上的衣服很不正经,但至少武器还不错,我挺喜欢样貌质朴又有用处的长剑,而且刚刚1米3,很好。 那个少女被我的突然反应逼退,我盯着她的眼睛,她很惊讶,又带着些——不屑?我是什么小喽啰吗? 少女没给我什么准备时间,她的停留只是暂时碍于我挡在面前的剑鞘和藏在身侧的长剑,而站稳脚跟后,她立刻挥剑劈来。 这么果断? 毫不撒谎地说,我有些胆怯,气势居然被个比我低一头的小女生压了过去,尤其是当我用眼睛和体感感知到她的剑长——1米4,还不止。 卧槽,不是,一米六的少女挥着一米四多的大剑砍我,真不愧是异世界。 要不是我退得够快,这一剑就能把我劈成两半,那个长剑,啊不,大剑,可比我的剑看上去华丽多了,锋利度应该也不差——我怕死,怕疼,我是个现代人,我怂,真的。 飞一样逃出少女挥出的第一剑,我看出了她的惊讶,还有恼怒。 按照她之前的德行,会追击,不能再跑了! 我扔出剑鞘,逼迫少女挥剑或者闪避,她应该不会闪,冲! 我尽量让自己进入状态,双手握剑,斜向上指着少女的喉咙,脚上一蹬冲了上去。 “砰!”少女挥剑打飞剑鞘,力气很大,声音响得可怕,但为什么要那么用力啊?你拉回来守住身体中线可要费不少劲呢! 但不论如何,这是个机会,少女中门大开,而我已经冲了上来,只要一个下劈,不仅占住了中线,逼迫少女闪避或者防御,好一点的甚至能直接击杀! 不论是头部还是躯干那可都是致命伤! 等等,击杀? 我要杀人? 卧槽! 这个少女还蛮,可爱的……我,我就是个臭打剑的,普通人,现代人,杀人什么的——就是一瞬的迟疑,少女直接向右一步避开劈击,抬手举剑,准备打出一记正手斩,她真的不打算防御……可恶,看不起我是吧。 我拧动腰身,在下劈过后立刻举剑正对少女防御,同时屈膝低下身姿,狠狠地朝着少女撞了过去。 “锵!”少女的正手斩打在我的剑上,巨大的力量让我冷汗直冒,但我的防御姿势练了很久,十分标准,不是简简单单地大力出奇迹就能破开的。 说实在的,我根本没有想好撞到少女后和她的角力应该怎么样,我没练过什么搏击技巧,万一少女会什么膝顶踢裆,我是必死无疑的,干脆借少女斩击的力量,向少女的右侧猛跨一步,双手持剑跟着力道向后一格,推出少女的剑刃,然后划出一道漂亮的圆弧砍到了少女的膝盖。 预想之中的什么血流如注啊,什么肢体断裂啊,什么撕心裂肺的尖叫啊统统没有,我还跟那里边疑惑着边举剑防御着呢,少女反倒用力向后一个大跳,举剑指向我。 “什么人!”少女吼道,脸上飞起两朵红霞。 “啊?”我一脸懵逼,我明明砍到她的腿了啊,等等,她怎么在打颤,肯定不是在害怕,而是,嘶——这就是异世界吗?黄油是吧。 “去死!”少女大吼一声,也不给我说话的时间,直接冲了上来,双手高举。 什么骑士冲锋,看着快一米五的剑高高举起是真的吓人……不过,我砍少女会有那种效果,少女砍我—— “锵!”大剑重重劈下,我边后退边举剑格挡,结结实实地扛下了这次下劈,力道真是恐怖,我甚至不能像之前那样轻易格开发动变线斩击。 我蹲下身子,完美地受住力,可少女却没有下一击的打算,她的脸红得滴血,却又冷若冰霜,大剑没有被弹开,而是快速地黏上了我的长剑剑身,持续性的巨力压在了我的剑上——她想在一击把我压死! 这可不能让你得逞,缓过劲来的我低身向左猛跨一步,同时向左偏头防止受击,双手提剑,施力的巨剑顺着剑身滑落,少女还想跟进继续压制,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当我木桩吗? 用力提剑迫使巨剑滑落,同时右脚向左一迈,左脚一跟脱离巨剑的跟进范围,提起的剑顺势劈下,先后斩“断”了少女的双臂! 虽然表现上是从少女的两只小臂上快速掠过就是了。 “呀!”少女惊叫一声,脸上红霞更胜,但也在羞愤中眼神发狠,她要认真了?我皱起眉头。 可近距离哪来那么多思考? 砍完我立刻举剑防御,两大步便脱离了少女的攻击距离,少女果然追击,刀筋极正的正手斩——防御,还是以斩对斩? 算了,保险,苟命要紧,我保持低姿,剑尖指地,在受到正手斩的力量后身体快速反应,像弹簧一样发动攻击,防守反击! 刹那间,一个漂亮的圆弧出现,长剑再次砍中了少女的肩膀。 “刺啦!”顺着皮肉被划开的瘆人声音看去,我发现自己的腹部多了一道伤口,少女的大剑被格开后没有防御,也没有去准备下一击,而是继续挥下以一个非常弱的力道去找我的身体! 什么拼双杀! 这当然不会对我造成什么致命伤,我终究是穿了皮甲的,少女的剑虽锋利无匹,以这种软绵绵的力道砍在皮甲上也只让我留下道浅浅的伤疤,而一直以来都没有受伤的我则有了真真正正的切肤之痛——打完之后,毕竟我现在肾上腺素分泌,这种程度的痛觉那肯定是之后的事了。 可少女的情况就很有意思了,似乎是顶不住体内的那股邪火,她吃了这一斩后两腿发软打颤,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剑都拿不好了。 当然,她其实还有伤害我的能力,她的剑还握在手里,可我也没有夺剑的好办法,干脆再举起剑,对着少女的脑袋,一剑挥下! “咿咿咿——”少女发出悲鸣,又立刻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断了声音,最后昏了过去,瘫在地上,不时抽搐一下,而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滩液体。 “……也是离谱。”我踩住少女的剑,滑到一边,确信她没有装死也没有藏其他武器后,我找来之前搜刮到的项圈和锁链(鬼知道为什么出生地会有这种东西,我又不是什么******)给她捆上,才躺倒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 …… “呃!”我突然爬了起来,发现外面天已经有些黑了。 我居然睡着了,才打了几个回合就累成这个样子,额呵,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毕竟那个剑是真的吓人。 摸了摸肚子,发现伤口已经好了,我懵了一会儿,最后只能用异世界解释了过去,然后下意识地看向了我的下体——哦,果然,已经勃起了,感觉比我现实世界里还要大。 不过,先看看那个少女吧,我朝四下看去,很快就和少女对上了眼。 等会儿,她是不是在念着什么?嘶——看她的装束,这种胸衣外穿外加比基尼铠甲的神奇搭配,这里是日幻吧,也就是说有……魔法?! “火球术!” “卧槽!” 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极力躲闪,但还是被火球灼烧到了整个左臂,烧焦的痛感让我直呲牙,然后狠狠地盯向了地上的少女。 少女也是非常惊讶,看来她觉得这一下我就会死无全尸了,啧,为什么我就没想着给她嘴堵上。 不知何时,少女已经挣脱了铁链,并且挪到了被踢开的大剑,她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手上再次握住大剑,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甚至双腿还在打颤,但很明显,她觉得被烤焦了左手的我必死无疑。 笑话,我单手持剑,低下身子,重心前倾,上身前探,背剑在肩,烧焦的左臂在身下晃荡,而眼睛则死死地盯着少女,好像一头饿狼,愤怒让我变得凶狠,但这绝不会干扰我的决策——用那一招的话,这一击必中! 我大步冲上前去,少女举剑,又是准备正手斩,我用力将右肩张开积蓄力量,手中的长剑稍稍举起,也是一个正手斩的起势。 少女也许觉得我会以斩对斩,从未想过退缩的她也朝着我冲了过来,两人的距离瞬息间就只剩4米不到,只要再跨一步,就一定会发生交剑。 就是现在! 我的身体下意识地跪倒在地,滑跪着用力挥剑,同时用力低头俯身,突然间我的高度从俯身的一米五低到了不到一米,少女的一记正手斩一下子失去了目标,从我的头顶掠过,而我的剑结结实实地砍到了她的双腿。 这是一记初见杀的杀招,讲究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咿!”少女突然夹紧双腿,两肩好像也缩了起来,但她的剑还握在手上,那我就不能停止攻击。 我借着少女后退跟我拉开距离的契机,左腿用力蹬地,整个人从跪姿转为低姿的冲锋状态,右手的长剑向身后猛拉,然后拧动腰身用力地朝着少女挥去一记正手斩,少女的大剑从指向地面的下段向上撩击,自然被我标准的正手斩打落。 但这还没完,我挥完一剑又立刻相反方向拧动腰身,带动着长剑从左到右挥出一道横斩,少女赶紧后退躲避,刚刚举起的大剑又被这一记打偏,看她的样子,我的力道已经让她无法拿稳剑了,也是1米45的大剑,不过,可还没完呢! 一套标准的欧剑片手三连,最后的一击就是让这记横斩后停在身体右侧的长剑后拉,举起,然后整个身体用力前冲,右肩挺起,前压,整个右臂朝前猛甩,像鞭子一样抽出去,打出一记威力极强的单手下劈。 “锵!”在这种招式的威胁下,少女终于会提剑防御了,但是已经晚了,这种力道的单手下劈极难防御,更别说她基本没有蹲下身体,下身的架势也是稀烂,根本无法很好地受击,而她的双手也早就打颤了,被来这么一下子肯定无法防御的。 果不其然,这一剑破开了少女的防御,砍在了少女的脑门上。 “咿咿咿咿咿——”少女突然开始剧烈地抽搐,像一滩烂泥一样跪倒在地,可她还在握着剑!该死,没完了是吧!几条命啊! 我一脚踩在少女的剑身上,把她的剑连同持剑手踩下去,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充满愤怒、羞愧,还有始终都有的不屑。 “连同你的自傲一起下地狱吧。”我娴熟地反手持剑,高高举起,剑尖直指着少女的头,然后干脆地从少女的嘴里插了进去,穿过喉咙,食道,肠胃,子宫,直接插到了坚硬的地面才快速拔出。 如果没有那道规则,恐怕现在少女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死得有多惨了,但现在,她只是抽搐着从下身喷出液体,瘫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好像,她的腹部……再说吧。 我算是长教训了,拿来铁链给她捆了个结结实实,拖着她从这树林中的小空地回到我的临时小家。 希望我睡了一觉后,这焦黑剧痛的左臂能有好转吧。 …… …… …… 从椅子上醒来,手臂确实完好如初了,但是显而易见的,我的下体勃起得好像要爆炸了一样,很难想象如果再来一次那种伤势之后会不会发生什么很可怕的事情……我站起身来,伸了懒腰,然后环视了些这个我的临时小家。 刚出生在这里的时候,我真的怀疑这是什么变态人士的秘密小屋,各种奇怪的刑具都有,不过都没有伤害性质,更像是什么拘束用的情趣用具。 总之,相当的不正经,不正经到我得把这些东西盖上才睡得着觉。 而现在,少女的双手被枷锁锁到脖子上,大腿、脚踝都上了铁箍,和枷锁一起被几根铁链吊在空中,皮革眼罩和木质口枷全都戴了上去,而大剑则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还好,少女没有什么光用意念就能放的什么魔法,安心地舒了口气之后,我也搓了搓手,准备享用这个肥美的小羊羔。 说真的,如果她没之前那样跟我不死不休,我可能还会有些良心不安,可现在,如果不是我有些神奇的力量,我早就被她整死了,灰飞烟灭都是好的。 想着这些,我也就放开了。 不过说是这么说,其实我还是有些拘谨,那些变态的玩法终究是看片里人用的,自己用的话……我砸了咂嘴,边在脑内想着变态法子,边走了过去。 听到了脚步声,少女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让她说点啥,这么直接地把她上了,也不太合我的心意。 我先去掉她的口枷,然后拿着剑远离她。 “咳咳,畜生,混蛋!”她咳嗽了几声,就开始骂我,身体上的挣扎更加剧烈了,“你放开我,只会强奸女人的狗东西!有本事——” 我非常不满地砸了咂嘴,“有本事什么?”我慢慢走到她的身侧,省得她突然放什么魔法,“我砍中了你六剑,头手腿都砍了一遍,如果不是我的剑不致命,只是让你发情,你早就成一堆烂肉了,死得不能再死了,你还有本事什么?床上吗?还是说你在说其实你的嘴很硬?” “我,你们这种,奇技淫巧,只能干这种龌龊事情!” “果然嘴是真的硬,”我把玩着手里的剑,“刚开始那剑你没发情吧,醒来那剑,你应该也还好吧,难道不是之后我被你偷袭,用一只手打爆你啦?” 少女愤恨地咬了咬牙,“来吧,混蛋,反正你们这些无耻之徒也只会掳走良家妇女,行那些龌龊下贱之事!” “没说的了是吧,”我笑了笑,然后又想了想,“不过,这龌龊下贱之事又是啥?” “明知故问!”少女羞红了脸,可惜眼睛罩住了,我看不到她的眼神。 “不过,说真的,”我走到少女的身后,看着她只有一层盔甲保护的下体,也不着急,感觉少女倒是开始打起了哆嗦,“我好像也没做啥亏心事吧,你干嘛一定要上来讨打?” “你自己心里清楚!”少女用力地朝后面扭头,好像这样能给她一些安全感。 “别考验我的耐心,”把剑放在一边,我从后面走近少女,两只手搭上了少女的两条小腿,光滑的触感让我体内的邪火一下子烧了起来,本来就勃起到极限的下体好像要顶破裤子,我干脆脱下了裤子,把怒龙解放,“我问,你答!不然——” 我用力地捏了捏少女光滑的肌肤,她吃痛着,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然后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好像下一秒我就会污了她的身子。 可她的力量在这铁链的束缚下所剩无几,在我的手中更是掀不起任何波澜。 良久,好像是暂时失去了抵抗的动力,又好像是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我越掰越开,那最隐秘的花园正打算向我展示它的奥秘,她反倒是因为这些刺激而下定了奇怪的决心。 少女用力咬紧嘴唇,羞愤地说,“咕——杀了我吧!” “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反正我输了,我的身子肯定是要被你们玷污的,”少女自暴自弃道,甚至反抗都没有了,“你赢了,随你怎么说,你想做什么龌龊的事,也尽管来,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自尽!我一定不给大小姐丢脸!” “哼——”我深吸了一口气,“合着我白说了是吧,我还成反派啦?喂喂喂,是谁先动的手?占领道德高地?” “收起你那些花言巧语!你赢了,做便是,哪里来的那么多歪理?”少女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只是,你等着,大小姐发现我没回来之后,一定会通知卫兵,卫兵和大小姐的保镖可不是你的歪门邪道能抗衡的。到时候,你,你就等着被法律审判,去大牢里找你的那些强奸犯同伙去吧!” “卧槽!”我被气得鼻子都歪了,狠狠地对着少女的屁股扇了一巴掌,“你是真的厉害,手是你先动的,人是你先骂的,先动杀心的是你,先偷袭的是你,挨了六刀的是你,拿两只手打我一只手的还是你,现在你又要占道德高地,还要放狠话,把我当反派?还叫我闭嘴?卧槽,我打个剑受气也就算了,都这样了还得我受气?” 少女扭过头去,不再理我了。 “你妈!”我不禁破口大骂,但转头一想,这你赢你说得对,等我赢了斩草除根,这个逻辑好熟悉啊。 卧槽,这不小日子的逻辑吗?哦,对,这里是日幻,我他妈为什么要在日幻里和脑子不正常的小日子讲道理?完了,我成小丑了! 使劲拍了拍脑袋,我同情地看了看下身胀到爆炸的小兄弟:真不好意思,脑袋没转过来,让你受苦了,就该直接让你跟这个贱女人比划比划,让她知道她也只有肉体能取悦你我了! 那张嘴,那个脑子,哎呦,上了算了! 想明白的我直接掰开少女的双腿,少女丰腴的大腿那细致的手感简直就像是餐前飘出来的香味,让我对品尝少女的秘处跃跃欲试,浑身燥热。 我没和女人做过,当然也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做前戏,但用力拉开少女那薄薄的裆部布料后,精致美丽的花穴上已经积了一层细细的水雾,像是晨间的露水,甚至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我没有舔阴的癖好,但也被这景象吸引,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 “呀!”少女明显缩了一下,想要夹紧双腿却被铁链限制住了动作,颇大的反应让我不禁发笑。 “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我加大了力度,一只手拨开少女的穴瓣,感受穴内好像要满溢出来的蜜汁,一只手大力揉搓起少女挺翘的臀部,第一次这样做的我越来越兴奋,呼吸也越来越快,磅礴的怒龙挺起了脑袋,炙热的龟头恰巧顶在了少女腹部的淫纹上。 “哗——”奇怪的细小声音响过,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好像有什么在发亮,这是我用剑上的淫纹?怪哦。 “呜呜呜呜——”少女原本放松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大量的蜜汁从花穴中涌出,感觉时机正好的我退后一步,拉动铁链,让少女悬空的高度降下来一点。 暴起的怒龙挺立在那里,花穴一点点降下,最外层的穴瓣压到了冒着先走汁的龟头,被挑开了花瓣后炙热的烙铁与里面粉嫩的穴肉第一次地相互接触,里面的花蜜一下子泻了出来不少,浇到龟头上,和先走汁搅在一起,黏黏糊糊的。 “咕呜——”少女发出轻微的吞咽声,又好像死了一样卡在了半途,“不要。”她从嗓子里挤出来一点声音,脆弱无比,整个身子更是紧绷着向前探,远离我的鸡巴,可被铁链锁住的她在空中轻微地晃荡,反倒是让粉嫩的穴肉和我的龟头摩擦,挑动着我一口气插进去。 或许我再问一问,少女就会开口求饶,或者愿意坦露原因,但那又如何? 我已经发了最后通牒,而现在,那流着水、被龟头顶住的花穴占满了我的全部视线,我大力吞咽了一口口水,心脏跳得飞快,几近停止,下一秒,将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第一次。 没有什么顾虑,也没有什么停留,龟头早已在上下挑动中拨开了花穴,我粗暴地抓住少女的两个臀瓣,微微下蹲对准穴口,然后用力地插了进去。 “噗呲!”一声黏腻的响动代表着我结束了童贞,而之后那温软紧窄穴腔又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卧槽,好紧! 虽然穴腔内早就满是爱液,可从未被开垦过的嫩肉紧到难以想象,少女又保持着我不说话我不合作当缩头乌龟的态度,我这比普通男性大了好几圈的肉棍粗暴全力插入自然会处处受阻,紧紧插了一半就被穴肉吃住,爽是真的爽,但也确实有点疼。 “呜呜呜——”少女好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可压抑的娇喘还是传进了我的耳朵,她的身体依旧紧绷着,又因为不情愿地插入而打着颤,穴肉表达着她抵抗的决心,我尝试着耸动了几下,感觉不行使暴力很难进入了,但我不是很想真的伤害她。 我这么大费周章不能才进去一半吧,前后开拓着少女外面的穴腔,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你不是处女吧,”我调笑着,把上身往前凑了过去,“血都没见,只有你的淫水,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果然你也就只有嘴硬了。” “我不是婊子!”少女被激得脸上通红,原本锁着的身体伸展开来,感觉如果不是给她锁住了,现在恐怕已经跟我打起来了,“我的处女是,是——” “和哪个男人?”我用力捏了捏少女的屁股,还挺动了下鸡巴戳了戳少女的嫩肉,满满的羞辱意味。 “没有男人!”少女的声音尖锐无比,好似悲鸣,“我,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是大小姐的哦哦哦哦?——” “噗嗤!”少女上身激动地紧绷着,她的蜜穴没了大脑主动地抗拒,靠着那一汪黏滑的淫水,我一口气把粗大的鸡巴全部插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一处软糯的肉环上,“嘶——啊!”极致的包裹感爽得我叫出声来。 “卑,卑鄙,啊啊?呜唔。”少女咬紧牙关,夹紧嫩穴,可已经插进深处的我只能感觉到软肉们卖力地按摩和吸吮,不由得用力地往里顶了两顶,激起一声很快戛然而止的娇叫。 突破了少女的防御,鸡巴全方位被肉穴吞入的我也是终于可以释放一直以来熊熊燃烧的欲火,遵从本能地频繁顶腰,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呜呜呜呜呜?——”少女紧咬着双唇,可声音早就无法抑制,为了防止少女再夹紧嫩穴阻止我的进入,也是怕自己的经验缺失让完美的节奏中断,我一直是让大半肉棍一直在肉穴里,而大鸡巴只会稍稍抽出,然后立刻插满! 龟头频繁撞击少女最深处那块软肉的触感简直让人爽到腿软,而满是爱液的穴腔更是被插出了白沫,爱液从穴腔中满溢,源源不断地流出,也让我的抽插无比顺畅,就算少女再怎么抵抗也已无济于事。 “啪啪啪啪啪啪?————” “喀拉喀拉喀拉——”我忘情地撞击着少女的翘臀,少女的美背泛起情欲的粉红,淫靡的水声夹杂着锁链摩擦碰撞的脆响,提醒着我这是一场强奸,而我掌握着主动权。 “嗯,哈啊,啊啊,呜呜呜?——”少女的娇叫无比悦耳,但好像缺点什么? “喂,女人。”我身下功夫不停,朝着少女喊话,“你叫什么?” “……呜,嗯,呜?”少女咬紧牙关,一副不合作的态度,嘴中只有娇喘。 果然,那就让我治治你! 我先快速抽插了几下,确认少女的嫩穴已经在我刚才的来回抽送中撑开了穴腔,捣软了穴肉,随后便向外抽出,只有龟头插在穴口。 “别,不要——”少女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她努力夹紧小穴,可已经晚了。 “噗嗤!” “啪!”龟头像冲车一样撞开刚刚闭紧的软肉,临时组建的抵抗不过是增加快感的情趣交锋,我全力地挺腰让粗大的鸡巴一下子从头到尾插满了整个花穴,冲开好像呼吸一样颤动的软肉如半途中的美丽风景般甜蜜,而最后撞到花心的那一下重击就像是登高望远的那一刻令人舒爽畅快。 “哦哦哦哦哦?——”恐怕少女现在已经翻了白眼,可我的又一下全力突刺又把她的意识拉了回来。 “啪!”用力一挥,一巴掌把她挺翘的桃臀打得通红。 “咿咿咿?——”少女痉挛着,我掐住她的腰部,撞击着蜜穴。 “你,叫什么?”好像拷问一般,我继续着我的问题。 “呜呜呜呜?——”少女又闭上了嘴。 “啪啪啪啪?——”大力突刺,肉棍碾平蠕动的软肉,狠狠地撞满花心。 “哦哦哦哦?——别,不要,要,奇怪了,嗯嗯嗯,啊?” “名字!” “啪!”又是一下。 “啊啊啊,别——” “啪!啪啪啪啪!” “等,呜呜呜?,我,我——” “晚了!”我一声大吼,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发泄一般吼出大力抽插的爽快! “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 “喀拉喀拉喀拉——”粗暴直接,毫无技巧的狂野抽插让我的腰酸胀难忍,可火烧一样的强烈快感驱使着我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拼命挺腰,疯了一样索取着少女的肉体。 “哦哦哦?,好,好厉害,哦哦哦哦?,咕呜,嗯嗯嗯额,别,轻,轻一点嗯嗯嗯嗯,哼嗯嗯嗯?——我,我说,我说呜咿咿咿?——救哦哦哦哦哦?” 一番根本不听少女求饶的拼命抽插后,我感觉射精感上来了,赶紧一个深插插满蜜穴,让软糯的肉环锁住跃跃欲试的龟头。 “嗯嗯嗯,哈啊啊,啊哈,嗯哈?”少女娇喘不止,吐出嫩舌,淫纹的催淫作用让她沉沦得比我预想得还快一些,快感就像夹着毒药的蜜糖,让人越陷越深。 “啪!” “咿?!”我用力扇了少女的桃臀一巴掌,俯身压在她的身上,“回答我吧。” “露,露娜,哈啊,别,别——” “别继续?”我给露娜补上话。 “别,别,别停——”露娜最后的说话声小得我快听不见,可我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通过她蠕动吮吸着的穴肉。 “不是之前还宁死不屈吗?”我向前探身,勉强可以够到她饱满的乳球,抓在手里揉捏的触感像棉花糖一样软糯上瘾,让我停止抽插、在射精边缘的鸡巴都抽动了两下,热切期待着下一次活塞运动的开始。 “我,我,”露娜来回摆着头,眼神躲闪着,“我,唔嗯?,我一直以为你是那个,哈啊,那个邪教的喽啰,来,来着,呜呜?——现,现在想来,你,你确实很强,呀啊?” “所以我能上你?因为我比你强?”我歪了歪头。 “愿,愿赌服输!呜呜,”露娜羞红了脸,“不,不要说这些了啦,动,动一下,呜呜呜——” “什么?” “把你的那个,呜呜,大,大肉棒,动,动起来,哦哦哦哦哦?——” 听了她那么一番小媳妇儿一样又羞耻又渴求的发言,我当然是完全失去了理智,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那我可射进里面了!”我大力抽插着,发出了最后的通告。 “呜呜呜呜?,随,随你处置好了,嗯嗯嗯嗯?——”露娜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即将到来的内射,可能她还有着矜持,在快感的面前进行着纠结和矛盾,但主动权在我。 “啪!”最后一下的用力挺腰一如既往地插满了花心,一股触电般的快感从腰眼爽到了龟头,在又酸又麻的刺激中,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高速发射的灼热精浆穿过被大鸡巴顶开的子宫口,一股脑地灌进了露娜的子宫中。 “噗噜噜,噗噜噜噜?——” “哦哦哦哦,射,射进来了呜呜呜?——”露娜扬起漂亮的雪颈,白嫩美好的肉体如同白天鹅般舒展,又在快感的强力刺激下堕落,痉挛,滚烫的黏腻精浆烫得露娜高潮连连,潮吹的爱液喷了我的裤子和地面到处都是。 “噗噜噜噜?——”最后一股精液射出后,白浊已经灌满了露娜的花房,子宫和穴腔里到处都是,而随着我拔出大鸡巴后那“啵”的一声,冒着热气的黏腻精浆也顺着花穴流了出来,配合着被铁链吊起的妖艳肉体一起,让我的大鸡巴迟迟不消减。 砸了咂嘴,本来退后休战的我上前一步,用沾满精液的大鸡巴把露娜的翘臀抹上白浊。 露娜打了个哆嗦,又似乎是懂了我的意思,她吞了口口水,“可以哦~”她小声说道,“在你满足前,一直都可以哦。” “愿赌服输是吧。”我笑了笑。 “因为——”露娜再次羞红了脸,“因为你的大,大鸡巴,太厉害了,和你的剑一样。” “你知道真是太好了。”虽然说法有点怪,但露娜能明白这些还是让我一直憋在胸中的气散了不少。 “所,所以——” “不用你说!”我捉住露娜的纤腰,龟头在花穴上轻轻滑动,对准后全部插入,挤出一抹精浆,“今天,我要把你喂得饱饱的~” “哦哦哦哦?,好,好,来,来吧,大人,呜呜呜呜?——” 水声,肉体撞击声,铁链摩擦声,地下室内升腾出淫靡的热气,叫春般的娇叫彻夜回荡。 …… 不知道射了多少发之后,我把露娜的肚子灌了个满满当当,看着鼓起来的精液孕肚,我真的颇有成就感。 几番确认露娜是真心拜倒在我的剑和大鸡巴下后,我把她放了下来,可食髓知味的她却喜欢上了被铁链锁住还有被大鸡巴粗暴抽插撑开插满的感觉,非要我把她放在腿上,让她戴着限制双手的枷锁,穴里插着半软但同样粗壮的大鸡巴。 啧,做过头了。要不说初体验很重要呢,啧,罪过。 总之,算是解决了个问题,露娜躺在我的怀里,因为双重意义的战斗而劳累不堪,眼皮打架,我们两个就坐在那里看着这诡异的房间,久久无话。 直到她睡着前她也只问了我一个问题。 “你叫什么?” “额,在这边叫我的本名会让我蛮尴尬的,就——罗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