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兵从矿业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县属的国有企业工作,这家企业下辖永安和永发两个煤矿,一个纸箱厂,一个房地产公司,杜兵就在永安煤矿的技术科做通防组工作。 这个煤矿很有些年头,有多有年头呢,洗煤厂的厂房是第二个五年计划时候建的,墙上依稀看到大时代的标语,办公楼正前方残留着斑驳的红星。 纸箱厂跟永安煤矿隔壁,各挂一套牌子,中间有小门连着,杜兵刚进矿上时候看到这个小门就很疑惑,尽管是两个厂是一家的,主营业务却不一样,为什么要开这么一个小门。 煤矿坐落在偏远的镇上,东面是一个村庄,叫宁安村,村子不大,不到五十户人家,村里大多数的年轻人都在矿上工作。 村子西北角的多数民房已经被矿上买下来了,作为员工的宿舍,多数都比较破旧,里面住着离家比较远的工人,一个院子住三五个工人。 只有一个院子地面铺了青砖,又砌小花坛,每周一会有矿上后勤科的人来打扫一次卫生,这个院子是厂里新招大学生的员工宿舍,杜兵是那两年工厂里唯一招聘的大学生,这个院子也就住了他一个人。 这个煤矿的工人都是些老窑子,工作熟练,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在技术科工作的杜兵,每天就是下个井量量长短,写个笔记,上井后画画图,然后看报纸等下班。 同办公室还有两个年轻人,一个是副矿长的儿子,一个是工会主席的女婿,这两个人一个星期也就上两天班,其他时间都不在,每到月末考勤,这两位公子哥还都能拿全勤奖,也是有趣。 正值七月中旬,雨下得多了起来,这天杜兵下班走出办公楼,外面正好下起小雨,骂了句粗口,无奈得用手遮着头发,疾步往回走,雨越下越大,厂区到村里宿舍的泥路上积起了一个一个水洼,杜兵的鞋子沾了泥水,上衣也使得够呛。 抱头跑过一个转角,突然看到前面一个女人撑伞的身影,踮着脚避着地上的泥水慢慢走,一米六左右,头发用一根草绳束着,黑色吊带裙上有白色的碎花恰好遮到屁股,白色丝袜上沾了一些泥点,拖鞋是粉红色的,踮脚走路,脚趾勾着拖鞋,随着脚步,浑圆的屁股扭来扭去。 杜兵嘴里说着借个伞,就钻进了女人伞下,这把女人给吓了一跳。 女人稳了一下心神,看到杜兵狼狈的样子,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这不是杜大学嘛,怎么没带把伞呢。” “你认识我?”杜兵挺惊讶,便问. “我就在纸箱厂工作的,矿上那边新来的大学生,大家都知道的,我去打印材料的时候见过你的。”她抿嘴一笑。 伞不大,两人并挨着走,有股淡淡的香水味飘进杜兵鼻子里,女人圆滚滚的屁股不时触碰到他,下面充起血,像烧红的铁一般,幸亏杜兵今天穿的是矿上的工作服比较宽松。 “你们纸箱厂那边让穿这么那啥的衣服上班的嘛?”许是精虫上脑,杜兵忍不住问了句。 “下班了才换的,我们车间主任那老娘们可不允许我们上班穿这个。”她笑起来,眼睛弯得像月亮。“她就是嫉妒我的身材。” 杜兵听着,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女人丰满的胸部,吊带裙只遮住了女人一半的乳房,另一半白花花的露在外面,随着走路的的节奏晃来晃去。 尽管杜兵也不是什么初哥,还是被晃得全身滚烫,慌张得收回视线。 两人随意的聊着,许是美好的时间流逝得总是很快。杜兵感觉才几句话的功夫,两人就到了院子门口。 分手之际,杜兵知道这个女人叫李敏慧,就住在隔壁的院子里。 回到宿舍,那个丰满白皙的影子在杜兵眼前晃来晃去,那修长的小腿,纤细的腰,圆滚滚的屁股,让血气方刚的杜兵难以浑身燥热,打了一桶凉水从头浇下,才把这火气浇下去。 过后的日子,偶尔下班遇到,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几句。 慢慢也知道了敏慧的一些事情,她们那个院子住了四个人,她和她男人,老苟还有老徐,老苟和老徐我都认识,五十来岁,是矿上运搬工区的老工人,邋里邋遢的,特别是老苟,爱抽卷烟,一口黄牙。 同样是做重体力活,老徐长得又干又瘦,老苟却特别浑实,浑身冒着油光。 敏慧是隔壁镇上的,初中毕业后在南方打了几年工,到了要出嫁的年级,经别人介绍嫁给了现在的老公,因为她男人在矿上当队长,有这层关系,就把她安排在了纸箱厂上班。 在这个偏僻的县城,这家企业在别人看来已经是很好的工作了。 结婚头两年年两口子感情还挺好,后来两人就开始吵架,摔东西,杜兵问敏慧是为什么,敏慧说性格不和,对这个说法,杜兵是不信的,半年前敏慧男人调整去了永发矿那边,那个矿离这边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本来两人感情就特别不好,那边也有宿舍,从此她男人一个月也就回这边住个一两天。 有两次杜兵在下班遇到敏慧的时候,邀请过她到这边吃饭,她委婉拒绝了,杜兵想大概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怕有些闲话,想到这,他还为自己的好色之心而羞愧。 转眼到了八月中旬,天气潮湿闷热,间或几只蚊子嗡嗡飞过,更是烦躁。 到了夜里十一点,杜兵依旧没有睡着,趿拉上拖鞋,走到院子里,坐到躺椅上数星星,村里人睡觉早,只偶尔的几声狗叫。 刚想点上只烟,就听到隔壁有淋水的声音,也是无聊也是寂寞,杜兵悄悄关了房间里的灯,借着夜色,从屋里扛出一把梯子,小心翼翼靠到墙上,又摸了一个草帽戴上,偷偷爬上梯子。 正好墙边有一棵小梧桐树,把他遮住。 对面的院子很乱,随意拉的线上挂着衣服,院子里一个灯泡发着昏黄的光,灯光下是敏慧白皙的身体,她站在院里,从桶里舀水冲洗身子,水顺着她丰满的胸沿着平坦的小腹流进黑暗的沟壑,水流过,她的手指也缓缓滑过,滑过沟壑处,她的身体还轻轻颤抖一下。 看得杜兵血脉喷张,他的心在犯罪的边缘徘徊着。 这时,一个嘴里叼着自卷烟,只穿了条内裤的男人从偏屋走出来,这个角度正对着杜兵躲藏得位置,这把杜兵吓了一大跳,幸亏抓着枪头,不然就掉下去了,仔细一看,这个男人是老苟。 敏慧回头看了一眼老苟,嘟囔了一句,继续舀水洗澡,老苟溜达着走过去,一只手在敏慧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紧接着从后面抱住她纤细的腰。 “你干嘛!”边说着,敏慧用胳膊肘推了老苟一下,没推开,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着。 “干啥?干你,你他妈的半夜不睡觉光着个大腚瓜子在这里冲凉,不就是想挨日了嘛,不就是想让老子来日你的嘛!”老苟那大黄牙亲着女人的后颈,手在胸上和腿间揉捏。 敏慧个子不高,被老苟从后面抱着腰,就像一只狗熊抱住了一只白兔,完全把她包进怀里。 敏慧低沉得呻吟起来,又听到老苟说道,你看看你这女人多好看,多骚气,你家男人就是个孬种,竟是喜欢男人的,也不碰你,嘿嘿。 “去屋里。”大概是被老苟黑乎乎的手捏的疼了,敏慧又推了他一下,说道。 “老哥就想在院子里干你,你不就喜欢在光天化日里挨日的嘛,何况是晚上,前天晚上我在玉米地里日你的时候,你叫得多欢,嘿嘿”老苟哼哼唧唧的说。 说着把自己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扶了一下家伙,从后面一把捅进敏慧身体里。 “你看你看,你这骚逼里都湿成个啥了,还装你妈的正经。” 老苟很高大,女人被他从后面插入,只得踮着脚尖站着,小腿绷得笔直,杜兵又想起了第一次见敏慧时候,她踮脚走路的样子,鸡巴涨得更厉害了,忍不住褪下自己的短裤,看看自己的鸡巴,再远远得看到老苟的,心情有好了很多,话说杜兵爷爷开了半辈子的海鲜铺子,从小那会牡蛎生蚝的就没少吃,他的鸡巴长得有二十公分长,粗得像跟木棍,青紫色的血管跟老树根般突兀。 许是看到自己的长枪,心情好了一些,也不像之前那么激动了。他偷偷掏出手机,点开录像,用衣服遮住屏幕,趴在墙头录了起来。 此时老苟双手抓着敏慧的胯部,大声喘着气抽查,边动作,边念叨,“你这个小娘们这屁股,这奶子,啧啧,比我家的老太婆舒服多了。”敏慧不大高兴得嗯哼了一声。 老苟抬手往她屁股上扇了两巴掌,雪白的屁股颤动。 “哼,你家男人一年多不碰你,还不是俺老苟伺候你。”说着让她扶住屋檐下的砖头堆,他抓住敏慧的大腿,用胳膊夹住,杜兵没想到敏慧的柔韧性这么好,这种姿势都能做出来。 五六分钟后,老苟啊啊得加快了抽插,最后一下,用很大的力气插进去,熊一样的身体抖了好几下。 “你又射到里面去了!这半年都怀了两次孕了。”敏慧特别生气,蹲下身子,手指插进阴道里,往外扣精液。 “哎呀,扣出了不就好了,不会怀的。”老苟讪讪道。敏慧不理他,又扣了一会,然后拿了一个喷雾器灌上水,插进阴道冲洗起来。 冲完水,敏慧噘着嘴走进屋里,接着是门从里面反锁的声音。 老苟向小梧桐树走过了,杜兵连忙缩下头,蹲在梯子上一动不动,只听得老苟点着一根烟,呼哧呼哧的抽着,嘴里念叨着。 “哼,就知道装正经,臭婊子。” “那会你天天把内裤胸罩晾在院子里,还不是在勾引我,那些内裤哪个是正经女人穿的,就那么两根根带带。” 老苟念叨有十几分钟,才离开,听着老苟脚步逐渐远去,杜兵悄悄从梯子上下来,又偷偷摸摸把梯子放到原来的位置。 杜兵回到屋里,掏出手机看起刚刚录得视频来,视频里敏慧那浑身雪白,圆润饱满的肉体,抽插时抖动的腰肢,他掏出鸡巴,盯着视频里面的敏慧,右手紧握住鸡巴猛搓猛套,打起手枪来。 敏慧绷直的小腿,踮起的脚尖,让杜兵忍不住都想翻过围墙,把这女人按在床上抽插。 这一发手枪打完,杜兵进入了短暂的贤者模式,开始琢磨怎么把敏慧搞定。 用视频要挟? 不行,这太下流,不是他的作风,看到枕头边摆放的一件东西,计上心头。